当天因为第一次作半夜班,所以请了半天假休息,2点就在家休息了。
做政府工果真爽快,星期六、日上班,工作的时间可以转换成休息时间,就是说如果你星期六、日工作了8个小时,你可以在任何时候申请迟进或早退,(当然得得到老板的许可),我们的俗称claim time off,你累积的时间一共有8个小时,可以在家休息。不好的是,你不能claim一天的time off (8小时),至少要来上班一个小时@@
由于我在上个星期做了weekend 的methadone (请期待下个post),所以一共累积了8个小时。上个月在clinical 一连工作了一个星期,没有真正的休息过,乘这个机会早退,准备晚上的A&E call。还好我的老板好人,我一开口申请就批准了,也许我在那个部门不重要吧=="
说了一大堆,该进入正题了。呵呵~~
当晚差不多9.45pm到达医院的药剂房,向当晚值晚班的同事拿了Dangerous Drug (DD) key和 Therapeutic Drug Monitoring (TDM) room key就往我当天就值的岗位走去。
通常值夜班的药剂师都会有一个pharmacy assisstant (我们都称它们为dispenser)当副手。由于这些dispenser都做上好几十年了,经验老练不用说,一个dispenser可以应付我们2-3个菜鸟。正德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干嘛。
当天帮我的dispenser是个友族,在医院工作应该有好几十年了,偷看了他的name tag一下,原来跟我妈妈一样‘老’。呵呵~~
由于当天请了半天假,早上又很忙一下,所以没有时间再回去TDM去学怎样要run 那个machine.心里还是很担心一下,毕竟工作了一个月多,并没有碰过那个machine, 那个机器的操作只停留在我去年12月attached在医院的那时候。自己还是很敢死,真的就没有过去学,直接回家了。这是我的style,吊儿郎当。当然到了同事放工时间了,快快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samples要run,得到的答案是没有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哪知道,刚刚才接班不久,不到半个小时,一通电话下来,说有samples要送下来,是Vancomycin的。当时还不会很忙,所以就很爽然的丢下我的dispenser(是我丢下他,还是它不需要我@@),自己到TDM room去。
从A&E room到TDM room的路途上,灯光普照,根本不像别人说得那么恐怖,什么暗暗的、没有开灯,一路上静悄悄的,没有人(突然有人才吓人好不好==")。也许因为我经过的时候是晚上10-11点左右,还有些人潮,有病人,有家属来来往往,还不至于那么恐怖。
进了TDM room,第一件事是找灯的开关钮,毕竟平时去哪儿已经亮着灯了,不曾开/关灯。接着就把里面要用到的机器一一启动,就是一下这两样机器啦(先声明着两张照片是谷歌回来的)!
上图是用来spin血的,把血的成分分成两个部分,一个部分是serum, 另一个部分是blood cells.我们需要的就是serum而已
接着就把病人的serum pipette到一个cartridge,还有一连串的procedures,然后就可以run这个机器了。
在启动这个机器之前,我遇到了一个问题,就是set日期啦!平时我们set日期都是从日、月、年或年、月、日的,对吗?我尝试两种方法了,可是还不可以,说什么invalid date。一个人关在一个房间已经有点怕怕了,还给我来这一单。拨个电话给朋友,确定了是要月、日、年,这个笨机器,真是麻烦。
在run这个机器的同时,突然一通电话来,吓了一下下。半夜3更做么会有电话响?鼓起勇气去接电话,原来有护士要送另一个sample来。我只好在这个房间等了下下,可是过了许久还是没来,心里又有些怕怕,一直开门往外看,总比突然有人敲你的门来的好吧。
run好了test后,拨个电话给TDM pharmacist确定了recommendation后,就一个个ward打回去告诉护士我们的建议,再而转告给医生。整个过程费时不超过2个小时。
然后,又一个人战战兢兢的走回紧急部门,12点的凌晨阴风阵阵,人潮也少了许多,走廊上没有看到什么人的出现,也没有医生护士经过。在酱的情况下,当然加快脚步走回去咯,不如以为还可以在那儿漫步哦?
回到紧急部门有点小忙,有护士要药啦,有医生打电话来啦,又有护士问这个,问那个啦,一切切问题,一切切给的药都要记录上来,万一发生什么事,至少有这个record可以帮我们洗脱罪名。所以做什么决定,什么意见都要战战兢兢,由于是菜鸟,很多东西都不会。还好有经验丰富的dispenser,不然不知道要怎样担当,过这一夜才好。
可是过了半夜2点,call少了,来拿药的护士也少了,紧急部门的病人也少了。起先还兴致勃勃跟dispenser谈天,可是谈着谈着,越来越没有话题了,也越来越静了。dispenser人很好,大约5点左右就叫我歇一会儿,我竟然可以在椅子上睡着了,一直到6.30am才起身。而我的dispenser一直tahan到我起来,才去sembahyang,而我就take over他的工作一下子.
一会儿就到了下班的时间7.30am,酱就过了一个无惊无险的A&E night。原来A&E night不是想象中得那么恐怖,那么令人不敢恭维的。只要少许的胆量就行了,那就会所向无敌了。:)